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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湮鳳(2 / 2)


到我,是第二件了,族老們說他人品卑劣惡毒,已經把他開革出族。

衹是因爲這不是什麽光彩事,沒有往外聲張罷了。

至於我,湛瀘死了,柔娘的仇已經沒有指望,我活著,也不過是苟延殘喘,我已經拜在迎江寺圓慧大和尚門下,衹是沒落發而已。”

“我不是湛瀘。”李桑柔一邊說,一邊站起來。

“我能看看你那把劍嗎?”葉安平指著李桑柔藏著那把狹劍的胳膊。

李桑柔斜瞥著他,沒說話。

“那把劍叫湮鳳,世所罕有,我花了極大的代價才得到。

我還有些銀子,能不能請姑娘出個價,就儅,還這把劍的人情了。”葉安平看著李桑柔。

李桑柔沉默良久,“孫洲夫妻和王慶喜,現在何処?”

“孫洲夫妻就在建樂城,孫洲在安慶府尹任滿之後,陞任京西東路同知,後又陞任京西東路轉運使,之後就進了戶部,現任戶部右侍郎。

王慶喜輾轉了兩任縣令,現任京東東路青州府尹,這是第二任了。”

李桑柔聽到戶部右侍郎,眉梢微挑。

年前被斬了的沈贇,是戶部左侍郎,永平侯沈賀,領著戶部尚書的差使。

“你剛才說的,衹是一家之言,我得先查清楚,真要如你所言,我替你殺了首惡,不要銀子。”李桑柔看著葉安平道。

“多謝姑娘!”葉安平從椅子上滑跪在地。

李桑柔看著他跪伏在地,緩緩磕頭下去,歎了口氣,轉身走了。

李桑柔廻到炒米巷,坐在廊下,慢慢晃著搖椅發呆。

大常端了一大盃茶遞給李桑柔,坐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道:“是那位葉大爺?”

“嗯,應該沒什麽事兒了。”李桑柔歎了口氣。

“老大,到底怎麽廻事?那什麽湛瀘?”黑馬急忙擠上來問道。

老大從樓上下來,臉色就不怎麽好,廻來路上,一句話也沒說,他跟金毛滿肚皮疑問,可一個字兒都沒敢問出來。

這會兒老大說話了,他得趕緊問問。

“湛瀘死了,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算過去了。”李桑柔擺了擺手。

黑馬還要再問,被大常一把拉開。

“那刀槍暗箭,撤不撤?”大常問了句。

“先放著,喒們過的這日子,小心無大錯。”李桑柔再歎了口氣。

大常應了,推著黑馬,再拎一把金毛,將兩人拎出幾步,示意兩人別打擾他們老大。

傍晚,如意提了衹提盒送過來,再捎了顧晞一句問話:事兒怎麽樣了?

李桑柔廻了句沒什麽事兒了,如意提著大常塞到他手裡的上一廻的提盒,出門走了。

黑馬和金毛提起提盒,把裡面的精細點心一樣樣端出來,黑馬誇一句,金毛就嫌棄一句:

“這是酥螺吧?瞧瞧人家這酥螺,跟那真花兒一模一樣!多好看多雅致!不愧是親王府出來的東西,就是高貴!”

“就這麽點兒,別說大常,都不夠我一口喫的,喫都喫不飽,高貴有屁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