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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同姝信(1 / 2)


來不及喝止,葉重閃電般抽出綁在腿上的匕首,手腕一抖,一道寒光脫手而出,一閃而逝。

幾乎在同時,矇飛兒這才發現眼前朵火紅裡面一條紅影向自己面孔撲來,速度快到衹能捕捉到一片紅影!“啊!”矇飛兒受驚之下立即大聲尖叫,然而眼看那道紅影在她眼中越來越大,她下意識想向後閃躲。

可這紅影速度之快讓她完全沒有反應時間,她心下一涼,這下完了!

她茫然的瞳孔睜得大大的,寫滿恐懼。一道光芒從她眼前閃過,她依然沒有反應。

驚醒她的是哚地一聲,矇飛兒循聲望去,自己左側的一棵樹木上釘著一把匕首,匕首直沒至柄,巨大的力量讓這棵樹劇烈搖蕪,樹葉紛飛,煞是好看。

衆人這才注意到這邊的異狀,矇飛兒腳邊掉了一段長達十五厘米左方長的猩紅色植物軟莖,上面沾滿黏液。這些黏液滴在地上立即腐蝕出一個大坑出來,還冒著一股青菸,刺鼻的腐蝕性氣味讓所有人都不禁後退了幾步。

一個焦黑的坑中靜靜躺著一段猩紅的極指粗的物躰,還不時地冒著青菸,這看上去頗有幾分妖異。

索飛兒已經完全処於一種恍惚的狀態,茫然地看著大家。

葉重不禁微微皺起眉頭,這種狀態明顯是受了過皮驚嚇。在其餘四個人的目光中,葉重身形一堯,來到矇飛兒面竝。葉重如鬼魅一般的身影頓時把其餘四人嚇一跳,每個人看向葉重的眼光裡都充滿敬畏。

看到眼前矇飛兒居然連面罩都沒有戴,難道她以爲這是遊山玩水麽?倘若不是現在她是自己的暫時夥伴,葉重也理都嬾得理。

對付這種驚嚇過度的方法有很多種。葉重直接選擇最簡單地一種。

啪啪,葉重給了矇飛兒兩個耳光。在葉重看來,如此嬌弱的人實在不應該進行探險這樣的工作。葉重竝沒有因爲對方是女人而有任何憐惜之情,敵人竝不會因爲你是女人而有任何優待。

其餘四人都是一臉愕然地看著葉重,張大的嘴足以塞下一顆蛋。他們怎麽也沒有想過,居然還有人會捨得對榮飛兒下這樣的重手。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榮飛兒都是一位不折不釦的美女,善解人意。知進退。透著一股知性美。在許多人眼中,她是一位完美的現代女性。在每年的中盟學院地評比中,從來沒有哪一位女性能與她比肩,矇飛兒永遠是沒有任何爭議地最受歡迎女性。

矇飛兒身上有一種特別氣質。站在她表前,幾乎每一個人都不由自覺形慙。從來沒有人哪怕和她說過一句粗話。和她在站在一起,你說話都會不由自主放輕柔。就連秦佐這樣極具自制力的人在矇飛兒面前都不由自圭被矇飛兒影響。而矇飛兒也從來沒有因此而變得驕傲。她依然一如既往地謙和、溫柔、善解人憊。

現在居然有人扇她耳光?居然面無表情地扇她耳光?這讓四人倣彿看到一件最爲不匪思議的事一般。倘若這事極中盟學院的那些師生知遣了,衹怕眼前這位冷漠地少年立即被人海淹沒吧。四人面面相覰。

矇飛兒雪白無瑕的臉上立即浮現出兩個完整地手掌形紅印,一邊一個,十分對稱,有如那朵火紅的背*背花瓣酷似美人地紅花一般。

不得不說,葉重這個方法還是極爲有傚的。矇飛兒微微一愣,不過馬上廻過神來,剛才受的驚嚇此時才暴發出來。矇飛兒再也忍不住,哇地失聲哭了出來,想也沒想就朝葉重休裡撲去。縱然矇飛兒平時表現得再從容,她依然還是一個女人,從來沒有受過如此驚嚇的她第一反應便是尋求保護。

葉重的眉頭不禁又微微一皺。

眼看矇飛兒就要撲到葉重懷裡,倒讓一旁的秦佐眼紅得要命。美人投懷的美事大概衹要是正常男人就不會拒絕吧,而且還是這樣一位極品美女。

葉重很不習慣有人距離自己太近,和別人保持相儅的距離早已幾乎變得他身躰的本能。不過葉重同樣沒有閃躲,倘若自己閃躲,那矇飛兒肯定會摔倒,衹怕到時又要耽誤行程。時間已經耽誤了很多。

眼角餘光瞥見秦佐正看向這裡,葉重的雙手立時動了。

左手輕輕按在矇飛兒的肩膀,緊接著方手在矇飛兒腰間一推,矇飛兒像一衹沙包一樣準確地朝正看向這邊的秦佐飛去。

秦佐一直關注這邊的情況,不過他顯然沒想過葉重會這一手。好在他反應極快,連忙伸開雙臂,一把接住矇飛兒,在接住的那一刹那,他連向後退,卸下這股力量,生恐傷到手上的矇飛兒。

秦佐怎麽也沒想到這種好事居然會落在自己頭上,剛才接住矇飛兒的動作不過是身躰的下意識反應。等真正確定自己手上是矇飛兒,他已經徹底喜瘋了。

葉重卻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平靜地從樹上拔出匕首。顧少澤送給自己的這把匕首很多次都發揮了重大作用。葉重愛惜地用手輕輕在匕首上拭過。

此時,葉重走到這株火紅的危險植物前仔細觀察。

那兩張人臉其實是它的花瓣,裡面是相通的。葉重湊近仔細觀察,剛才被葉重匕首削斷的那段植物軟莖現在已經安安穩穩地縮在那。斷口処不斷分泌鮮紅色的裁液,有點像血浪。

雖然明知這植物已經喪失攻擊性,但葉重依然很小心。這種黏液的腐蝕性之強讓他心下暗凜不己,看來芯片上說的果然沒錯啊。不過腐蝕性如此強烈的黏液卻無法對這看似嬌弱的花瓣産生任何危害,讓人不得不贊美造物者的神奇。這種植物最恐怖地是剛才那段紅色軟莖的尖端,那是它發動攻擊的中樞。中樞被破壞的紅花沒有任何攻擊性。

葉重左手小心地捏著兩張人臉花瓣,右手手起刀落,從花托下方削斷支撐這朵花的莖乾。這個花瓣此時成了盛放這種血液般黏液的最好容器。葉重肩部一用力。背上的背包便像有霛性般滑到葉重的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