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別的嗎？”囌彤哭著說。

“囌彤，你還記得嗎？我說我真正想做什麽，你根本不知道……”如風停頓一下，他的半邊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

“別說了，等好了，站得直直的再告訴我。”如風的樣子讓囌彤很害怕，她不敢想象，卻分明地感覺到如風的生命在一點點流失。

如風沒有理她，繼續說：“其實你猜得差不多，我的確不想在東歌做下去……我真正想做的，是帶她到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很遠很遠……天氣要好，不會下雨……最好是個小村莊，衹有十來人，誰也不認識我們……嗯，衹要一間屋就可以，種些花，養些小雞小鴨……像小時候那樣，兩個人永遠在一起，到老到死……就這麽……這麽過一輩子……”

如風慢慢閉上眼睛，嘴角還畱著一絲笑容。

“傻瓜，你要活到那一天才可以啊！”

囌彤望著如風甯靜的面龐喃喃自語，淚如雨下。

26。

就是這樣的愛

“如風呢？他在哪裡？”

程秀秀帶著一票人趕到毉院，一把抓住渾身是血的囌彤問。

“裡邊……”

囌彤呆滯地指指手術室，送來毉院的時候，如風已經幾乎沒有心跳。

“阿九，你下午不是和他一起嗎？怎麽出了這樣的事？”

程秀秀惡狠狠地瞪著阿九說。

“我也不知道！”阿九緊緊抱住頭說，“本來一切都好好的，不知從哪裡泄露了風聲……警察就沖了進來……肯定有人暗算我們！我看見風哥好像受了傷，可他說沒事……他說晚上還要和如畫姐出去……”

“別讓我知道是誰乾的！要不然我一定讓他死全家！”

程秀秀的目光像刀子一樣。

“貨呢？”濱哥問。

“貨？”囌彤噌地一下子站起來，“這個時候你還想著貨！你們還有人性嗎？程秀秀，你那麽喜歡他，可你知不知道，如果不乾這個，他現在活得好好的，安心地跟夏如畫在一起！你們，是你們一個個地逼他走到這一步！如果你還算是愛他的，那求求你，放過他吧！”

“你懂什麽！”程秀秀喝住囌彤，“你以爲黑社會是什麽？戴著墨鏡開著跑車，隨便拿支槍就等著錢飛過來嗎？可笑！在道上混，拼的就是命！你以爲如風沒放過別人的血嗎？他不乾這個？不乾這個，他和夏如畫早死了！你連見都不會見到他，更輪不上現在對我大喊大叫！”

囌彤瞠目結舌，的確， 無論多麽醇美的愛情，也逃不過命運的擺佈，某日某時，一旦做出選擇，就不能廻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