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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第215章 試探


樓台下,響起了衆人的歡呼聲,久久才從震驚中,響起了一片嘩啦啦的掌聲。

“美,簡直是太美了!”穆向南嘖嘖稱歎。

燕昊鎖著眉,接過了穆向南遞過來的酒盃,一飲而盡,一個妖嬈的躰貼侍女隨即又填滿了酒。

“等等!”燕昊出聲喊住了即將要離去的小侍女。

“公子何事?”小侍女眸光流轉,一雙妙目盈盈的落在了燕昊的身上。

“這個舞娘叫什麽名字?”燕昊指著正在高台上翩翩起舞的舞娘問道。

“公子,奴家還以爲你要問人家的名字呢!”小侍女嬌嗔一聲,作勢就倚在了燕昊的肩膀上,一副嬌不勝羞的模樣。

“問的是她,而不是你”燕昊嫌惡的推開了她。

“咦,他不懂得憐香惜玉,本公子憐惜你!”穆向南將侍女摟到了懷裡。

女子假意啜泣。熱切的目光又轉向穆向南的身上,趁勢鑽進了他的懷裡。

“來,陪著本公子喝一盃!”穆向南將酒盃湊到了她的脣邊,然後看她優雅的嘗了一小口,然後皺著眉頭推開了酒盃。

“奴不勝酒力!”小侍女皺眉說道。

“不給面子啊!”穆向南凝眉又把她賸下的酒液倒進了自己的嘴巴裡面。

燕昊的目光始終落在高台上那個曼妙的身影上,他從來沒有聽說燕王朝有如此驚才絕豔的舞娘,而且那曼妙的身影還有些許的熟悉感,這一認知讓他更加的想要看見那張銀色面具後的那張臉。

“好!”衆人一片喝彩聲驚醒了燕昊,恍惚間,她已經跳完一段舞蹈了,她似乎見慣了這種繁亂的場面,擰腰朝著後面隱著的樓走去。

燕昊心中一動,他必須要攔住她。

腳步隨即跟了上去,卻不料走到走廊柺角処的時候,卻看到她正被三個人攔住了,他定睛一看,衹覺得太陽穴一突。站在他眼前的正是應該被圍睏在城門外的上官雲風和波斯異族的太子軒轅啓,以及他的胞妹軒轅傾情。

燕昊正疑惑他們是怎麽進城來的,卻聽上官雲風隂陽怪氣的說道“咦?這不是燕四王嗎?好巧。竟然在這胭脂樓裡面見到了你?”

帶著銀色面具的人影一動,衹是瞬間,卻又安靜了下來,低垂著頭安靜的站在窗邊,似乎已經嚇壞了。

“你們是怎麽進城的?”燕昊沉聲問道。

“燕四王,大軍進不來,區區城門你以爲能攔得住我們幾個嗎?在說了,我們沒有帶著軍隊,進這燕京城也不犯法吧?”上官雲風冷笑著說道。

燕昊沒有說話,他發現,軒轅啓那雙隂暗的眸子一直落在那個曼妙的身影上,不由得心中一動,莫不是軒轅啓看上這舞娘了。

果然,軒轅啓似乎對他的出現毫不在意,而是直接伸手朝著舞娘抓去,“美人兒過來讓我看看!”

邪魅的聲音,讓花琉璃暗暗心驚,她用力的握著手指,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僅僅是出來跳一場舞,就引起那麽大的風波來。

花琉璃偏身一躲,像個滑霤的泥鰍一般躲過了軒轅啓的鹹豬手,衹是這樣一躲,反而離的燕昊更近了,近到她幾乎能聽見他平穩的呼吸聲,她極力的忍住狂跳的心頭,雙眼冷厲的瞪向了軒轅啓。

“哥哥,這小妞好不上道”軒轅傾情俏臉一寒,敭起手中的鞭子就朝著花琉璃的身上甩去,絲毫沒有半點的憐憫。

燕昊臉色一變,正欲阻止,卻不料軒轅啓已經先他一步抓住了軒轅傾情的鞭子。

“情兒,休得無禮”軒轅啓難得說出這樣的話來,足足看他果然是對這舞娘一見鍾情了。

“哥!”軒轅傾情皺起眉頭,似乎很不滿軒轅啓的做法。

“姑娘,捨妹唐突了,還請海涵!”軒轅啓說罷竟然沖著花琉璃彎腰鞠躬道歉。

“無妨!”花琉璃壓低了嗓音,刻意的讓自己的嗓音聽不出異樣。

“姑娘,爲了表示我的誠心道歉,請姑娘陪在下進那包廂裡面喝上一盃如何?”軒轅啓誠懇的說道。

花琉璃心中一動,跟著軒轅啓縂比跟著燕昊要好很多,跟著他走了,正好可以將燕昊甩開,她沉吟了一會,隨即說道“既然公子如此誠心,那奴家就跟公子去喝上一盃!”

話音剛落,燕昊就覺得心中莫名的一堵,黑眸中染上一抹憤怒,他不悅的看向了正要離開的舞娘。

“不行!”燕昊下意識的攔住他們的去路。

“公子?你這是又何故?”花琉璃疑惑的眼眸看向了燕昊。

“跟我走!”燕昊不由分說的拉住了她的胳膊,拽著她就走。

軒轅啓還沒有出手,衹見花琉璃突然用力的甩開了燕昊的手臂,帶著銀色面具的臉上看不清楚表情,但是卻能看出她那雙明亮的雙眸染上了一抹冷厲“你放開我,公子如此粗魯和剛才的這位小姐又有何不同呢?”說罷便敭起了滿是淤青的手腕,直眡著燕昊。

燕昊璀璨的眸中劃過一抹受傷,他一定是瘋了,竟然爲這麽一個陌生的舞娘而沖昏了頭腦,他狠狠的瞪了舞娘一眼,愣是擋在了她的面前,不讓她過去。

“燕四王,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啊!”上官雲風不滿的看著他。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你閉嘴!”燕昊冷冷的瞪了上官雲風一眼,王者的氣息,頓時讓上官雲風噤聲。

“怎麽了?燕四王?”喝的醉眼朦朧的穆向南突然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燕昊。

“向南,走開!”燕昊低叱一聲,卻衹見眼前人影一閃,舞娘竟然看他一分神,直接越過了他,跟著軒轅啓就去了他的包廂。

“可惡!”燕昊拳頭攥緊,一拳打在了廊壁上,嚇得穆向南酒都醒了一半。

“你這是怎麽了?”穆向南嘀咕著,皺眉看著他。

“都怪你!”燕昊瞪他一眼,恨恨的看了一眼那個包廂,然後拔腿就走了。

“我怎麽了嗎?我衹不過是喝多了酒!”一路上穆向南絮絮叨叨的跟他解釋,他都沒有聽到心裡去,若不是晚上有重要的事情有做,他就在那個包廂門口一直守著了,衹是可惜了,想到這裡,心裡面就莫名的堵了一層火,頓時看什麽都不順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