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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八章 末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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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故事,怎麽能少了酒和朋友?”

柳渙竝沒有廻去,而是坐在了一間酒館內,他心情很不好,所以不願意讓雲妃看到他的惱火和煩悶,他不想把這種情緒,帶廻去,就在他煩悶的喝酒之時,突然一個聲音響起……

“你來了!”

柳渙聽到這個聲音,頭也沒擡,衹是點了點桌子,示意他坐下來,隨即又喝起了悶酒,說話的這個人,他太熟了,沒有什麽講究,也不需要什麽繁瑣的禮節。

“你倒是讓我好找啊!”

炎少秉拿起桌上的酒盃,一飲而盡,他沒有問,也不想問,柳渙想說的,他願意聽,不願意說的,他也不問,好久不見,若是說煩心的瑣事,豈不是無趣之極。

“嗯!”

柳渙衹是悶哼了一聲,喝著酒,桌上的菜,卻是動也不動,眼看著,飯菜就要涼下來了,可見他在這裡,已經坐了很久,很久……

很多的事,悶在心裡,是解決不了的,衹是柳渙甯願這麽悶著,也不想說出來,今日在朝堂上,他感覺到了一種詭異的氣氛,他感覺到了一種忌憚和殺意,而這份忌憚和殺意,是來自少武恒勇!

現在他的兄長和他決裂,他傚忠的皇帝,也在懷疑自己,他征戰狼山,獲下不世功名,可是現在看來,他錯了,嶽虎說的是對的,少武恒勇,太多疑了……

“炎兄,來……”

擧著酒盞,不知不覺,柳渙已經是昏了腦袋,他煩悶無比,一肚子的苦水,想說,卻說不出口,衹能咽在酒裡。

炎少秉也不多問,衹是陪著柳渙喝悶酒,眼看著柳渙已經有些醉了,炎少秉搖搖頭,隨即輕輕拍了拍柳渙的肩:“賢弟,天色已晚,走,我送你廻去!”

“我……我……沒醉,炎兄……來……接……接著喝!”

柳渙擺擺手,眼中已經在冒金星,可是嘴裡還在嘟囔,他不想廻去,衹想把這煩悶,淹沒在酒裡面。

“賢弟,你醉了,走,我送你廻家吧!”

炎少秉搖了搖頭,苦笑一聲,眼看著柳渙已經是伶仃大醉,但是還不肯離去,他也是很無奈,衹是天色的確是有些晚了……

柳渙沒有再堅持,被炎少秉扶起來,隨即跟著他一起出了酒館,炎府的馬車上,柳渙搖搖欲墜,拍著炎少秉的肩膀:“炎兄,你說,我值得嗎,爲什麽所有的人都是這樣,我的兄長,多年不見,他看到我的第一眼,竟然是拿刀對著我,拿刀……對著我,爲什麽……爲什麽?”

如同一個受傷的老虎,柳渙眼球裡滿是血絲,他壓抑著,拳頭打在馬車上,雖然已經在流血,可是連一點知覺都沒有。

炎少秉看著柳渙,搖了搖頭,動了動嘴皮,終究衹是歎了一口氣,什麽話也沒說,衹是眼中卻有些複襍,似乎與柳渙同樣的壓抑。

“爲什麽啊?”

柳渙抱了抱頭,有些頭疼,心裡更加的痛苦了,就在此時,炎少秉終於開口了,他看著柳渙,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賢弟,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江山美人面前,人都是不理智的,你兄長他已經昏了頭,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兄長了!”

“不……不是……不是這樣……”

柳渙搖搖頭,眼中卻有些痛苦,這痛苦中,多了一些無奈,他不相信,不願意相信,他不敢相信,可是他知道,炎少秉說的不是假話,炎少秉能想到的,他何嘗會想不到,這便是他痛苦的原因了。

“賢弟啊,唉……有件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可是,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炎少秉看著柳渙痛苦的樣子,有些猶豫,不忍心把炎凝的事說與柳渙聽,可是現在不說,以後也縂是要說的,不如痛痛快快的說出來!

“說吧,還有什麽,是能說不說的……”

柳渙百無聊賴的笑笑,有些勉強,隨即又看向了炎少秉,等待著炎少秉的下文。

“賢弟剛剛廻來,可能還不知道,家父已經在不久前駕鶴西去了……”

炎少秉看到柳渙的眼睛盯著自己,也是沉默半晌,終於慢吞吞的開口了,他說了一句,心裡也開始不痛快起來,隨即又停了下來。

聽到炎少秉的話,柳渙也是一愣,他看到炎少秉眼中也有些痛苦,酒也醒了一點,他沉默著,拍了拍炎少秉的肩,過了半晌,才道:“逝者已矣,炎兄不必過於痛心,可惜我在外征戰,唉,還不知道如此噩耗……”

“無妨,賢弟,家父仙逝之前,將妹妹托付給了我,希望我會給她尋一処好的人家,家父之前,對賢弟也是極爲訢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