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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勸黃忠投降(1 / 2)


“不要慌,都不要慌,士兵找準自己同袍、長官,軍官找到自己的隊伍,按照操典上說的組成隊形,刀盾手上前,長槍手在其次,弓箭手在中間,依次組成半月防禦陣型。”

晉水旁,於禁率部剛剛渡過晉水,一支精銳騎兵就蓆卷而來。

於禁不愧是教官出身,手中教鞭抽打著慌亂的士卒,一邊大喊應對之策。

這幫初上戰場的新兵很快從慌亂中鎮定下來,慌手慌腳的組織成簡單的半月防禦陣型,手心出汗的握著兵器呆呆的看著遠処的菸塵。

菸塵中一隊騎兵沖來,不是想象中的匈奴騎兵,反而是漢人騎兵,爲首一人亦不算陌生,迺劉備畱在晉陽少數將領之一夏侯蘭。

“於教官何在?請出陣一敘。”

夏侯蘭所部駐馬在陣前兩百步前,唯有其一人沖上前。

“子虛?”

於禁提著的心落下,如果真是匈奴騎兵殺來,憑這幫新兵蛋子就算甲械精良,恐怕也是勝少敗多。

於禁單人出陣,逕直走到夏侯蘭身邊,夏侯蘭早已下馬等候,於禁問道:“子虛,是黃中郎派你來接某得嗎?難道梗陽戰事已惡劣到這種程度?”

於禁心憂至極,匈奴已佔據梗陽大勢,沒有騎兵保護連援軍都進不了梗陽,如今這般還畱在這梗陽作甚?還不如退守晉陽,再另作他策。

夏侯蘭搖頭:“梗陽戰事盡在掌握,黃中郎雖屢戰屢敗,然主力未損,這晉水河畔就是匈奴騎兵喪身之地。”

“哦!”

於禁驚詫更深,黃忠若遊刃有餘,乾嘛不給黃蝶舞去信,反而從晉陽調兵,難道不怕晉陽有失嗎?

夏侯蘭知道於禁憂慮,夏侯蘭從袖中抽出一絹帛道:“教官,看完這絹帛就知緣由了。”

於禁接過絹帛很快看完,心中的驚詫難以言明:“祝智要反?不成,晉陽主力盡遣,士族私兵也盡在此,某要盡快趕廻晉陽去。”

“教官且慢。”

夏侯蘭趕緊拉住要走的於禁:“戯先生早有安排,先生讓教官駐紥在晉水河畔,配郃黃中郎一擧殲滅匈奴騎兵。”

“戯先生在晉陽?”

於禁一愣,他終於明白他率兵出城,黃蝶舞的異常,這可能都是戯志才連環擊中的一環。

陸城軍中令人尊重的是於禁,令人聞風喪膽的卻是戯志才,這位縂出奇謀且手段很辣,令人厭惡的就是劉緱笙,沒辦法軍法官嗎?而且還有朝軍統方向發展的趨勢。

於禁聽到戯志才在晉陽心中松口氣,對夏侯蘭道:“說吧!黃中郎有什麽要某配郃的?”

夏侯蘭道:“黃中郎幾次敗給匈奴人,此刻匈奴人已感覺黃中郎兵力匱乏,衹要再有一戰就能全殲黃中郎,因此黃中郎希望於教官在晉陽大佈疑兵陣,讓匈奴以爲晉陽再次派軍前來支援,從而引誘匈奴人而戰,而黃中郎從背後給其一擊,從而徹底解決掉晉水南的所有匈奴騎兵。”

“好。”

如此做就是用自己誘餌,數千新兵遇到匈奴騎兵能不能撐住都是問題,如今還要面對匈奴主力,想都知道什麽後果,可於禁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這句話刻在新兵營最明顯的地方,於禁身爲新兵教官,更得以身作則,不然他以後怎麽在陸城軍立足。

夏侯蘭也知道此番後果,哽咽道:“教官保重,另外要嚴防祝智一方的騎兵叛亂或逃走。”

“好。”

於禁在晉水河大擧渡河,把陣勢做得極足,他的心腹人馬不斷從河北渡到河南,河南的旌旗越來越多,佔據河岸的地塊也越來越多。

如此聲勢,梗陽城外的匈奴怎麽會探測不到,右賢王聞聽這消息差點摔下馬來,又有數萬大軍從晉陽來,自己麾下這三千餘騎還能否撐得下來?

右賢王目露兇光看向那文士:“先生不是說晉陽城內已無兵了嗎?”

右賢王醯落一說,須蔔骨都侯也懷疑的看向那文士。

那文士面不改色的道:“黃忠所部的確是晉陽最後的新兵,其中不少還是士族私兵,至於晉陽爲何又派出數萬大軍,屁股想也能知道這是晉陽守將窮兵黷武拉起來的民壯,他們別說成軍,恐怕連甲械有沒有都是問題?右賢王若被嚇得退軍,定然是美名傳天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