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可道：“你不用騙我，我知道的，除了唐姐姐之外，你在外面肯定還有女人，對不對？”

林楓道：“你這麽說，我無地自容。”

妙可道：“林馨姐姐告訴我，像你這樣的男人，在外面如果沒有三個以上的女人，那就是不正常的！難道說，你是不正常的嗎？”

林楓暴寒，說道：“衚說！”

妙可道：“那你告訴我，你有幾個女人？”

林楓笑了笑：“你太頑皮了！”

妙可道：“沒有？還是不敢跟我說？”

林楓搖了搖頭：“你先答應我，去把病治好。”

妙可道：“那麽，我問你，有一個叫秦嵐的女人，你認識嗎？”

林楓巨震，問道：“你說秦嵐老師？她是我的老師啊！”

妙可道：“哦？衹是老師這麽簡單嗎？”

林楓道：“不然呢？你到底想說什麽？”

妙可道：“衹是老師的話，那就算了。”

林楓聽出她話裡有話，便道：“你快跟我說說，秦老師怎麽了？你息麽忽然提到她？”

妙可道：“沒什麽啊。你這麽緊張做什麽？”

林楓道：“一日爲師，終身爲師。”

“撲哧！”妙可忍不住笑道，“真的假的？沒事了，不說也罷。”

她越是不說，林楓就越是想知道，伸出手去胳肢她。

妙可道：“你說實話，我就告訴你。”

林楓道：“告訴我什麽？”

妙可道：“告訴你她的事……你哄我說出來嗎？我偏不說。”

林楓道：“好妙可，你告訴我吧。”

說著，他雙手就往妙可身上胳肢。

妙可咯咯笑道：“好了，好了，你不要癢我了，我最怕癢了。我問你，她是不是懷孕了啊？”

林楓道：“好像是的吧。”

妙可道：“孩子是你的嗎？”

林楓道：“你怎麽知道的？”

“孩子真是你的？”妙可瞪圓雙眼，氣呼呼的看著她。

林楓道：“我是說，你是怎麽知道她懷孕了？你別打岔，快說，她在哪裡？”

妙可道：“喲，看你這麽緊張她，我就不告訴你！”

林楓氣得咬牙跺腳，但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衹有好言相勸：“你不知道，她懷孕之後，就閙失蹤，我們一直在找她。”

妙可道：“你不肯對我講實話，我也不會對你說實話的。”

林楓不知道她知道多少，心裡很是沒譜。

他和秦嵐之間的事，早就發生了，但知道的人基本上沒有。

這種事情，真的說出來，對誰都不好。

林楓一直徘徊、也一直掙紥在道德和渴望的邊緣。

再活一生，也是這樣的猶豫不決。

人生的煩惱，不會因爲你多活了幾十年，就消失無蹤。

生命一直在輪廻，情感的糾纏和擾亂，從未改變。

“妙可，秦老師在哪裡？”林楓再次問道，“她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