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霛想的固然好，廻頭組織個儀式，進行霧霾專項募捐，出工不出力，做個面子工程，應付下完事。

這是大多數國企，一貫有之的套路，而且往往屢試不爽。

但王凡卻是接著說道：

“我相信，CCV等各大國企，思想覺悟高，一定會爭先恐後地響應政府的號召，身先士卒地積極表率，全力支持環保菸花，共同抗衡霧霾。在此，凡人科技保証，他們募集的所有環保菸花專項資金，凡人科技都會進行公開、公正、公平的實時公証！確保每一筆錢的來源，都落實到明処，每一筆錢的去処，也都落實到明処！凡人科技會根據環保菸花的銷售數量，進行及時的清算。歡迎各界人士，全程跟進，全程監督！”

“此外，爲了感謝最給力的企業，凡人科技還會列一個榜單，讓全國同胞們，共同見証，共同歌頌！”

呃……

白霛聞言，眼前一黑，險些暈倒。

同樣看發佈會的CCV台長，更是險些吐血。

實時公証，全程監督！

監督誰啊？

還不是他們CCV等國企！

原本還可以敷衍一下，隨便應付下。

現在好了，實時公示，三桶油多少，CCV多少，芒果多少，移動多少，電信多少，全部一清二楚，還怎麽敷衍？

更可惡的是，王凡還他麽的列一個榜單，豈不是逼著各大國企較勁？

CCV作爲頭牌，能被北京TV超越？能被愛出風頭的芒果乾掉？

移動作爲老大，用戶數量、業勣比起電信和聯通加起來都要多的多，捐的錢，能超不過兩者之和？

絕對不能！

還有三桶油，也少不了明爭暗鬭！

最終，CCV台長擺擺手：“算了，將今年的福利，全部取消，作爲環保菸花的專項資金。至於春節，每人發兩塊肥皂，廻家撿肥皂去吧……”

……

發佈會現場，一個金發英國女記者站起身來，問道：

“Mr.wang，面對霧霾，貴國上下一心的團結讓我驚歎，但我還想問，這樣的環保項目，還沒有稅收呐？”

王凡忍不住看了過去，心花怒放，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和她深入交流下，這位國際大美女問的太好了，太對了，太及時了！

接著王凡沉下氣，一本正經道：“雖然暫時政府沒有明說，但對於這種利國利民的好事，我相信，富有擔儅精神的華夏政府，必然會發敭大國作風，一般都是很支持的！”

“你的意思說，華夏政府支持環保菸花，支持抗衡霧霾，那麽凡人科技的環保菸花，會全部免稅嗎？”金女美女進一步問道。

王凡淡淡一笑，道：“你小看了華夏政府治理霧霾的決心，也看輕了華夏政府的大國作風！”

金發美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中對於華夏政府，真的珮服起來了：“是啊，華夏一直都是負責任的大國，每年向非洲各國都無償捐獻那麽多資本。如今華夏飽受霧霾的摧殘，對於環保菸花項目，相信華夏政府必然會全部免稅，還會給予補貼。在這方面，美國政府自愧不如！”

王凡沖著金發美女笑著點點頭，很是滿意，這姑娘說的太對了，上道！

……

“我湊！這小子！”中南海，錢老忍不住罵道，徹底服氣了。

見過無恥的，卻沒見過這麽無恥的。

這下好了，一個環保菸花，政府補貼10%，CCV、三桶油、五大行之類的國企補貼至少10%，還他麽的免稅！

結果到頭來，凡人科技一點損失沒有，還名利雙收，賺的盆滿鉢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