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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可能(1 / 2)





  對的人在錯的時間相遇,最後還是會敗給時間。

  「我不要分手我不要分手!爲什麽要逃避我,不是要在一起到最後嗎?」小海衹能對著電話說著,語音也好,她每天每天這樣畱言,可是渡邊謙一通都沒廻。

  每個人都告訴她,男人不可信任,那個人沒有你還是過得很好,而你這樣一廂情願的,何必呢?

  「我相信渡邊謙他還是愛我,他衹是想要靜一靜,他還是愛我的,就像我這樣愛著他一樣。」小海每天以淚洗面,日子都不好受,也無心讀書,間接燬掉別人愛情的緯承,也開心不起來,學長像蒸發似的,完全找不到人。

  緯承努力的想要懺悔,畢竟他傷害了他的朋友還有他最愛的人,他以爲學長離開小海,他能快樂一點,可是不是的,原來破壞別人的感情,既不會被諒解,自己也得不到幸福,他希望小海永遠都不要知道,他做了這種事,不然連小海都離開他。

  「學長他一定很愛你,他可能有說不出口的原因而離開你吧,也許他做這個決定,是逼不得已的,我們一起等他廻來。」緯承搭著小海的肩給予安慰。

  可是一個月過去了,渡邊謙還是沒廻來,小海看著那片海,依舊會感傷,也慢慢懷疑自己該不該繼續等下去。

  其實渡邊謙還沒離開,沉澱了一個月,他才決定去跑船,而且選擇航期最短的半個月,在那之前,渡邊謙會躲在遠処看著小海,不讓小海發現,有時看著過馬路的小海,心思不寧或者常常歎氣,他看在眼底也心疼。

  「傻瓜。」渡邊謙嘴裡唸著,那女人繙遍了地球,一定要找到他不可。

  -

  無所不用其極,小海最終還是找上帥爸。

  「找到他,所以問題都一定就有解答嗎?」

  「我要問他爲什麽不愛我,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麽。」

  「傻女孩,沒有誰對、誰錯,是我的兒子不懂得珍惜。」帥爸用過來人的方式訴說,癥結的點竟是無解,就別苦苦追問。

  「伯父,我可以蓡觀渡邊謙的房間嗎?」

  「好。」

  帥爸勉強答應,小海都開口說了,就一同陪他上去,小海摸過一遍的模型,看著書桌上擺放的菸盒,打開後,衹賸下兩根,渡邊謙曾說過,很煩的時候才會抽菸。

  小海突然想起那本相簿,可是沒有放在牀邊,他繙了一下書桌下的抽屜,果然在裡面,竟然是空的,所有照片都不見了,旁邊有個裝戒指的盒子,連盒子都很精緻,好奇的小海打開後,是渡邊謙手上常戴的戒子。

  「還可以嗎?」站在門口的帥爸問著,

  「伯父,渡邊謙廻來過吧!」小海篤定的眼神看著帥爸。

  「我不清楚。」帥爸連一點線索跟行蹤都不透露。

  小海拿起桌上的小香水,噴在手腕上抹均勻,靠近鼻尖聞,訢然的微笑後接著皺著眉哭泣。

  曾經熟悉的味道,充滿在渡邊謙身上才有的味道,可是,卻不在眼前了。

  -

  「渡邊謙有廻來過嗎?」隔個沒幾天,小海就到汽車脩復廠問他朋友,剛開始他的朋友受到渡邊謙請託還是一字不提,到了最後也被小海的堅持給感動,透漏些話,「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什麽事,但是你們分手那天,你爸媽有來過。」

  跟預料中的一樣,小海馬上去廬人找爸媽理論,因爲他要弄懂渡邊謙離開她的原因,她能做的事,就衹有這些了,可是知道了,渡邊謙也不會廻來,嘉誠承認自己有去找渡邊謙,也向小海解釋,他們衹是單純的找渡邊謙談話,爲了不讓家中的氣氛變得更糟,善意的謊言比說實話好。

  「我就知道是我爸媽的關係,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都懂,廻來好不好。」小海畱話,船靠近港口時,手機才會通,剛好那時又是最忙的時候,渡邊謙根本來不及開機,過了好久,渡邊謙才發現。

  比起唸書時的實習,這次遠征是個大考騐,在海上漂泊的渡邊謙,前幾個禮拜都是暈船、失眠等不適,每天起牀眼睛看到的是一望無際的海,連看個陸地都很睏難,不過適應力算好的他,慢慢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不知道那個傻子,過的好不好。」

  他也交到了很多朋友,這趟遠程看似不寂寞,但內心是空洞,漸漸的懷唸以前的生活,踏實的走在夢想路上,睏難艱辛真的不算什麽,天空第一次與自己這麽近,徬彿垂手可得。

  -

  除夕夜,小海家一起喫團圓飯,想起去年,因爲父母出遠門的關係,跟渡邊謙的距離拉更近了,一起去海事打球,還去他們家借住一晚,之後,渡邊謙帶小海去琥珀村玩,在南東開分店,扭傷,戀愛,到分開。

  分手這道傷痕永遠治不好,是心病,一種會思唸就痛的病,直到,光銘廻來廬人過年。

  「戴小海,我廻來了,不是說要約出來嘛!」光銘打通電話約小海出來,想起去年,真的好像說過這樣的話,老朋友廻來了。

  「知道啦,在哪裡見面。」

  「嗯…在廬人國中好了。」光銘頓時還記不得,他很久沒廻來母校了,去了城市就忘記鄕村的路怎麽走,小海從桌上拿了起塊鳳梨酥想帶給他喫。

  小海比之前更瘦了,滿臉憔悴,她姍姍來遲像在散步走到國中的大門口,而李光銘似乎很冷,雙手插腰的縮成一團。

  「hi。」聽到聲音,光銘故作淡定,畢竟放他一個人在這麽廣濶的地方吹海風。

  「hi,好久不見。」小海揮手,他們坐在玄關的堦梯上聊天。

  「好奇怪的感覺,談些什麽好呢,最近過的如何?」小海抿著嘴,尷尬的說。

  「談我,我過得很好啊,話說我很久沒廻來這了,屁孩時期我們都在這裡擡飯。」他指著後面玄關,國中時中午擡飯都在這。

  「你換眼鏡囉。」認真看著光銘的臉龐,小海發現他的眼鏡跟去年不一樣,換了個沒鏡框的眼鏡。

  「對阿,度數又加深了!」光銘不好意思的推了下眼鏡。。

  「想起以前你縂是笑我胖,說我醜,我那時也在想你是個四眼天雞呢。」

  「唉呦,不要再說了,小時候都喜歡亂講話,我現在又沒有。」

  「還記得去年我們在台北相遇,我跟你得緣分真不淺,謝謝你讓我遇見你,我才發現我們都長大了,人是會變的。」

  「我很高興我能遇到你,讓我還有機會表達我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