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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第九皇子(2 / 2)


而就在加斯滕斯和九皇子加里讨论那位皇帝陛下的想法时,爱莲娜的内政负责人宾波·博布鲁夫正在和一位访客聊天。

“……博布鲁夫大人,其实我们想要的很简单,只要您批给我们一块地,让我们在上面为加斯滕斯阁下建造一座新的法师塔,就可以了。建塔不用您出一分钱,也不用爱莲娜出一分钱。相反,我们会承担所有的费用,同时,如果爱莲娜的工人们不愿意参与,我们也能从外面找到工人过来。只要您批准,建塔这件事,就绝对没有问题!”

在宾波·博布鲁夫的办公室里,法师塔资本系代言人米盖尔·马丁内斯正坐在宾波·博布鲁夫面前侃侃而谈。而在他和宾波·博布鲁夫的中间,放着几个简单包装的礼品盒子。那是马丁内斯给博布鲁夫带来的礼物。

“爱莲娜不需要法师塔”,宾波·博布鲁夫已经听这位法师塔的代言人说了半个小时,声音里有不加掩饰的不耐烦。就算加斯滕斯是魔导师,但是他们爱莲娜可是共产主义制度根据地,在这个根据地,建立一个代表阶级、剥削和压迫的法师塔,到底算怎么回事?

“您请回吧,这些东西,也请一并带走。”

宾波·博布鲁夫学习过《论资本》,也听加斯滕斯讲过课。弗恩第三共和国的工联党垮台后,加斯滕斯还专门找了逃到爱莲娜的工联党成员给大家上过课。介绍了工联党失败的经验和教训。所以,对于马丁内斯送过来的礼物,哪怕他根本没有打开看,也并不打算收下。

“这就是一些小点心,不值钱”,马丁内斯弯腰躬身,态度极其恭敬,“带给您,也是表示对您的尊敬。如果不介意的话,还请收下。”

一边说着,马丁内斯一边转身,竟然打算就这么把东西放在桌上,自己走了。宾波·博布鲁夫喊了他一声,拎着礼物赶出去,硬塞给了马丁内斯。

“这东西你拿走,不然别怪我不讲礼貌。”

见博布鲁夫态度如此坚决,马丁内斯也就不再坚持。他拎着礼物躬身离去。宾波·博布鲁夫看着马丁内斯离开,自己却陷入了沉思。

虽然本着对这些资本家的警惕,他并没有答应马丁内斯的条件。但是刚刚马丁内斯和他说的话,他却记得一清二楚。如果大人真的是一位大魔导师,故意隐匿了修为来红尘历练。那么大人的年龄就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年轻。这样一位隐藏了修为在红尘历练,甚至假装农奴带起了一只革命队伍的大魔导师,肯定是有目的的。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可是如果他玩了一半发现干革命并没有那么好玩,决定放弃了,那怎么办?他们这些跟着加斯滕斯干革命的人,又该怎么办?而且,现有的五座法师塔并没有他的法师塔。身为爱莲娜的领导人,他难道不应该在自己的领地内拥有一做法师塔么?就算他不想要,可根据地的这些人,他们对加斯滕斯的崇拜和信仰,难道也不需要一个具体的形象或者对象么?

不过,就算真的有修建法师塔的必要,也不能让马丁内斯那帮人来建。爱莲娜的法师塔只能是爱莲娜的人民来建。宾波·博布鲁夫并不知道建造法师塔的花费,他觉得以爱莲娜的力量可以建设一做法师塔。只不过,在正式启动这个有些奇怪的项目之前,他必须征求加斯滕斯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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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斯滕斯结束了和加里的对话,回到办公室准备再看些文件休息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九点多了。爱莲娜仍然一片灯火通明,战争胜利带来的喜悦还未消散,工厂里的机器也仍然在轰鸣。而在第一工厂外的朝阳广场上,还有不少上了年纪的老人在休闲娱乐。如果不是加斯滕斯知道现在仍属于战争年代,他都要觉得爱莲娜已经进入了和平年代了。

“吱呀——”

房门被轻轻推开,露娜·布鲁斯特穿着一身素蓝色的棉裙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盘里是几块饼干和一杯茶。加斯滕斯看了她一样,叮嘱了一句。

“记得关门。”

这段时间,露娜每天都会找时间过来陪他,帮他冲茶倒水,有时候也会试着带饭过来。加斯滕斯最开始对她很反感。这个女人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他能感觉到。但是露娜自己在加斯滕斯问起这件事的时候,却很坦诚。

“如果没有那个禁咒魔法,我们不是一路人。但是你现在是最接近大魔导师的人,而我,是最渴望接近大魔导师的人。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请允许我帮帮您,每天都能见您一次。虽然这对您来说微不足道,但是对我来说,却是活下去的希望。”

加斯滕斯知道她是在夸张,但是如果他拒绝。他可不敢保证那位辛克·沃伦又给他找个什么姑娘过来。自己失去了黛西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爱莲娜的很多人都在明里暗里惦记着他的婚事。而加斯滕斯自己,却并没有那么着急。所以,一方面是露娜本身长的不错,刻意奉承下服务也很到位,另一方面也是希望自己的同志们能够不再把精力放在给自己张罗对象身上,加斯滕斯也就默许了露娜出现在自己身旁。而他的这个决定,果然让他的耳边清净了一些。

把茶和饼干放在书桌上,露娜并没有留下来的意思。她弱弱的看了加斯滕斯一眼,转身告辞。加斯滕斯看着她那袅娜的身子推门而去,拿起一块饼干,咬了一口。

味道不错,比他在食堂吃的粗粮要好上千百倍。加斯滕斯把那块被他咬过的饼干吃掉,又吃了两块,喝了口水,重新投入了工作。可是,没干多久,他就又停了下来。

每当深夜来临,孤单的办公室总会让加斯滕斯想起黛西。这种想念并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变淡,反而变得越来越难以承受。加斯滕斯希望通过工作麻醉自己,却发现这么做的效果非常有限。他愣了一会,又看了一会文件,发现自己无法专注,便拿出绘图板和笔打算画几张蓝图,却发现自己根本静不下心。

最后,他关掉了所有的灯,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夜空和夜色下的爱莲娜,沉默了下去。

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只有月光和星空,能看到这位革命领导人眼角的泪水。

夜色,深沉。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