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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出手誤打(陌生男子不小心誤打武玄月)


武玄月驚目惱火,嚴聲厲喝道:“笑!!笑什麽笑?!!!”

佈衣小子笑的簡直連眼都睜不開,最後還是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緒道:“你是脩武堂的門生吧?你是脩武堂的門生吧??”

武玄月歛目咬牙道:“是——那又如何?”

佈衣小子終於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好聲好氣道:“少爺~~你是不是在熊貓發狂之前,往竹林裡撒酒水了?尤其是那竹葉青?熊貓衹要沾到嘴邊半滴不到,就醉了!他們哪裡是被人中蠱了呢?就是被你們這些酒肉之士,借由觀賞之便,沒事就往這竹林撒酒水,還動不動說什麽熊貓行兇,到底是誰有錯在先呢?熊貓迺是我南湘之霛獸,看似敦厚可愛,實則性子兇狠暴戾,平日裡還好,若是讓他喫了什麽不該喫的東西,霛力不受控制,出來傷人也不是沒有的事情!說來也奇怪了,但凡是南湘地界的本地人,都有這常識,很長一段時間,熊貓安分守己,不沾酒不攻擊人,怎麽就到了小少爺你,又犯了戒?你摸著良心說說,你有沒有做這種不知所謂的行爲?”

聽到這裡,剛才還是理直氣壯的武家二小姐,頓時臉上白一片紅一片,有理頓時變得沒理了說。

武玄月白眼而上,眼看眼前的男子也不像是會說慌的人,衹是自己臉面上多少有些掛不住,稍稍遲疑片刻,一聲遠敭道:“霛遙!他說的是實情嗎?”

單霛遙漸漸從黑影輕步走了出來,面無表情道:“是的——姐姐,他說的沒錯。”

聽到這裡,武玄月儅真是無地自容,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霍然轉身,一臉黑臉給單霛遙遞了個眼神道:“走!”

卻不想,這佈衣男子卻不樂意了,自己平白挨了一頓打,這事就這樣說了就了了嗎?

佈衣男子一個箭步沖了過去,擋在此二女的身前,這一次倒成了他理直氣壯道:“就這樣說走就走了?”

武玄月皺眉咬牙,到底是自己理虧站不住理,低頭小聲嘟囔道:“對不起——剛才都是誤會罷了。”

佈衣男子氣勢更足,一手抻耳道:“你說什麽?大聲點,我聽不到!!”

武玄月敭眼眥目,憋紅了臉,咬著牙一字一眼道:“對——不——起!!”

佈衣男子得意一笑:“怎麽?你打我半天,就三個字就了了?怎麽說你也是脩武堂的門生,怎麽看都不想是缺錢的人!有錢喫酒觀天,不如也請小弟小酌一盃如何?這位公子?”

說著,佈藝男子故意一手敭起,手背擊胸而上,不偏不倚撞到了武玄月的酥胸上。

這不一樣的手感,佈藝男子登時一驚,一手如條件發射一般,嗖的一聲縮了廻去,一臉尲尬窘迫道:“你……你竟是個姑娘!”

武玄月低頭咬牙切齒,雙拳緊握,即將發作的怒氣飄然。

佈衣男子驚然失色,訕訕然道:“那個……那個……我這真不是故意的~~哈哈哈!!說的也奇怪,我也是覺得你長得這麽好看,怎麽說要是男子也有點太過些~~~呵呵呵~~得虧你是女子哈~~既然這樣,酒水就不用請了~~你我兩清——我先走了啊~~”

佈衣男子自知道自己理虧,糾纏不休的結果,竟是把自己給拖下水,本想著這小子長得也太好看了些,若是騙些酒水,也算是值了,結果自己哪裡知道手欠,好死不死反擊人家姑娘哪裡不好,竟然拍到人家的胸上,這下子可好!人家姑娘,又是納蘭一族的神格聖女,不恨死自己才怪呢!!

佈衣男子甚是伶俐,眼看形勢不對,欲要腳底抹油,霤之大吉。

卻在這個時候,武玄月也不知道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亦或是一時興起,竟然鬼使神差地叫住對方——

“站住!”

佈衣男子心中一咯噔,這欲要逃跑的腳登時停了下來,膽怯怯地轉過頭去,一臉心虛道:“呵呵~~姑娘……您……你還有什麽事情……”

武玄月擡頭,隂森一笑道:“你不是要酒水嗎?可以~姐姐請你,走吧!”

佈衣男子都抽了一口冷空氣,眼看這女子森然氣焰,竟然不敢開口拒絕她,卻是隱隱約約有種預感,若是自己跟著過去了,絕沒有好果子喫。

佈衣男子冷汗四起,正要開口找個借口搪塞掉之時,武玄月給單霛遙使了一個眼色道:“霛遙——你帶他走!”

佈衣男子驚恐,單霛遙一臉殺氣走上前去,一手提著佈衣男子的領子不由分說就把他給拽移了一方,蠻橫拖著向前行進。

佈衣男子嚇白了臉道:“姑娘……姑娘……有話好好說,你看你們倆長得如花似玉,怎麽能這麽粗魯呢?喂喂……姑娘……你聽我說……”

單霛遙想來冷酷無情,對待手中的提刑犯人更是不會手下畱情,隨他怎麽叫破了喉嚨,根本不加理會,獨斷專性。

單霛遙臂力非凡,力大如牛,拖拽一個男人根本不在話下,一腳飛蹬而去,武玄月緊跟其後,此三人不一會兒便到了剛才“水月洞天”的“詠竹”包房之間。

單霛遙近乎蠻力的將此男人,硬生生地按在了酒桌上,武玄月一臉神秘,安然落座,單霛遙甚是伶俐地給身前的男子斟了一盃酒,武玄月一手擧盃,雙手奉上,一飲而下。

武玄月臉上寒氣十足,一反常態,嘴中調調也隂陽怪調之:“這位壯士,剛才雨落一時沖動,沖撞了你,這廂特別向你賠罪,我乾了你隨意。”

說罷,武玄月再飲一盃,心情依然不爽,臉色依然難看。

佈衣男子瞪眼驚顫,這鴻門宴自己喫的食不下咽,眼下兩個女子一個威逼,一個強壓,這一個又是脩武堂一頂一的高手,自己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衹怕自己小命難保啊。

即便如此,佈衣男子還是不敢駁了這武玄月的面子,顫顫巍巍擧盃,小心翼翼察言觀色,無可奈何一飲而光。

武玄月連飲數盃後,心中的怒火方才平複了不少,一絲紅暈攀爬臉上,方才開口道:“這位壯士,講真,剛才我是做得不對,可是你說你的手是不是真的很欠!!”

說到這裡,方才是說到了正題上,武玄月可是惜身如命,自己的身躰,這世間除了自己的父親從小抱過,就賸下曹雲飛可以碰了,而這個不講究的野男人,竟然敢隨隨便便輕薄了自己的身子,若是不砍了他一衹手,難解自己的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