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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六章衹在乎曾經擁有(2 / 2)

殷虹幽怨的看著我。

我問:“說啊怎麽了啊!”

她委屈的說:“被,被他打的。”

我問:“又怎麽被打了?”

她說:“他心情不好,喝醉就這樣。”

我說:“靠。什麽變態的家夥,是不是神經有病的啊,心情不好喝醉就打自己女人啊?”

她沒說話。

我說:“側臉過來給我看看。”

她側臉過來。

剛才沒發現,她還化妝了,不然早就看出來了,是腫了,看來是被揍了一頓。

我心裡真是不爽:“做掉他得了!”

殷虹低著頭,然後喝了一盃酒。

不知不覺,兩人喝了一瓶紅酒,然後我直接開了那瓶小衹的紅酒,兌著紅茶,繼續喝。

我問道:“你想這樣下去多久?你以爲真的有救世主嗎?”

殷虹搖著頭。

表情很糾結痛苦。

我說道:“乾嘛?”

她說:“我也早就想結束這樣的生活,我是什麽?我是奴隸。我和奴隸沒有區別,我比行屍走肉還沒有尊嚴,我衹是一個奴隸,像古代那些女奴隸。我看不到我的未來,我很多次想死,如果不是因爲我家人,咬牙忍下來,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說完,她拿起整支酒,灌進嘴裡。

我急忙要搶,她直接喝完了,好吧,喝完了。

她說:“讓我喝醉吧。也許這樣會好一些。”

我說:“我不是不讓你喝醉,是沒有酒喝了,那我沒得喝了啊。”

殷虹說道:“叫服務員拿上來吧。”

說著,她直接拿了座機打前台電話,讓前台送上來兩瓶紅酒,就是這個法國什麽紅酒,那麽貴,若是喝完了,豈不是要花兩千多塊錢啊,真是貴啊。

殷虹已經有些醉意了,我說:“你該廻去了。很晚了,小心他找不到你又打你。”

殷虹說道:“今晚我跟他說了,去我朋友那裡。”

我說:“你不怕他查到?”

殷虹說:“查不到的。你放心。”

我說:“真的嗎?”

殷虹說:“別怕。”

我說:“是確實擔心你,怕廻去被他打死了。”

殷虹歎氣,然後看看空的酒瓶,說:“我們不提他了好嗎?”

我說:“好吧。”

門鈴響起,我過去開門,服務員拿了兩支紅酒,我拿了過來,然後殷虹在裡面說道:“明天我跟著房費一起結。”

服務員說好,然後走了。

我關上了門。

過來了,把酒放在桌上,殷虹把兩瓶酒都開了。

我皺皺眉,說:“能喝完嗎?”

殷虹說:“今晚好好陪我喝醉吧。”

我看著兩支紅酒,感覺喝完了,估計兩人都要醉掉。

她把酒倒進了茶盃了,我問:“你不兌嗎?”

她搖搖頭。

我說:“好吧。”

我自己兌了綠茶,因爲沒有紅茶了。

她拿著酒盃和我一碰,我也碰了盃,然後她一飲而盡,我也乾脆一飲而盡,然後繼續倒酒。

會死啊,天花板開始轉了。

殷虹說道:“以前我不知道喝酒有那麽好,可以忘了那麽多憂愁,後來我知道了。”

我問:“所以就經常喝醉了?”

殷虹說:“嗯。他打我的時候,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

我說:“酒精的確是一個很好的麻醉劑。”

殷虹有點結巴了,問我道:“和自己相愛的人談戀愛,是什麽感覺?”

我苦笑一下,說道:“在一起的時候,很快樂,分手的時候,很痛苦,在一起有多快樂,分手就有多痛苦。”

殷虹說道:“哪怕是痛苦,也是快樂過的。”

我說:“是吧,很多人都說,衹在乎曾經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

殷虹說道:“其實這句話說起來,有的人可以說的很無奈,因爲沒人會不渴望與相愛的人白頭偕老,天長地久,但是事實上很難真的有完美的愛情條件,所以他們就寬慰自己。曾經已經有過美好,就已經足夠,還有一種是特別灑脫的,明明是要分離,明明再也不能在一起,他們會微笑地告訴對方,曾經和你在一起過,我很快樂謝謝。所以這句話,不同心態的人可以讀出不一樣的味道,但是毫無疑問的是,每種味道中都會有一種菸花的味道,有種菸花般燦爛的感覺,稍縱即逝。”

我看著她那迷離的雙眼,說道:“好像你談過一樣。”

殷虹苦笑一下:“我想談,哪怕沒結果。”

說完她直直的看著我。

我們兩,有了氣氛,有了環境,有了酒精的推動,已經沒有差什麽了。

她的手機響了,剛才我就聽到了,響了一次了,現在又開始了,我剛才沒打斷她,我看看她手機。

她直直看著我,然後就要伸手過來摟著我脖子,我說道:“你,先去接電話。”

她看看手機。

然後拿起了手機,踉踉蹌蹌的走進洗手間去,關了門,接了電話。

我笑笑,拿了茶盃,繼續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