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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二百零六章小心駛得萬年船(2 / 2)

張玫說道:“那要借助你的幫手了。”

我說道:“怎麽幫。”

她說了她的計劃,她打算在我的 幫助下,把程澄澄集團的 主要領導搞出來外面放風或者是什麽的,她們再去乾架,打架,把程澄澄她們打殘。

真的是要打殘。

不是教訓教訓而已。

一聽這個計劃,我心裡一百個不願意,這要是讓程澄澄知道我這麽乾了,她到時候肯定對付我。

我說道:“爲什麽要打殘她們呢。”

張玫說道:“我們和她們打架,她們人也多,不怕死,我們打不過,但如果她們人少的話,肯定玩不過我們。前幾次姐妹們都喫了虧,咽不下這口氣,再說了不打殘,她們還能健全的對付我們。”

我說道:“那不行,這可是打殘疾了,上面查下來我很難交代。”

張玫說道:“好,那我們教訓她們一番,送她們進禁閉室,這縂可以吧。”

說是這麽說,誰知道張玫到時候會怎麽乾呢,萬一她去打了人,說是教訓一番,結果是把人給打死打殘了,那黑鍋還是我來背,而且到時候她說一個是我指使或者說是我讓她們這麽做的,我死定了。

我搖頭,說道:“不,我不同意你們這麽做。”

張玫問道:“爲什麽!爲什麽不同意?”

她很奇怪爲什麽我不同意。

我說道:“出事了很麻煩。”

張玫說道:“是擔心你自己背黑鍋嗎。”

我說道:“對。出事了,這黑鍋我背定了。”

張玫說道:“我們現在是在勦匪,消滅她們,就必須要面對面交鋒。”

實際上,我不想面對面和她們交鋒。

但如果是張玫她們自己擅自做主開打,然後出事的話,那我沒意見,雖然說我也會擔責,但是至少不是我指使的,從法律角度來說,我無罪。

打死多少人都好,都不關我的事,最多我就被監獄処分,降職。

張玫說著,就坐在了我的腿上,抱著我的脖子,然後正面擠著我,說道:“張縂,你知道我們姐妹早就看她們不順眼了,就讓我們教訓教訓她們嘛。”

她撒嬌著,然後拿著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面對這樣的誘或,我經歷的太多太多,如果換做以前沒見過世面,早就淪陷,可是現在不同了,這個姿色或許是很美,但還不至於馬上就讓我淪陷。

我說道:“你先坐好。”

她說道:“不嘛。”

我說道:“這裡畢竟是監獄裡面,萬一等下有人推門進來,或是在外面聽到什麽,影響不好。”

她說道:“我們你情我願,關別人什麽事。”

我說道:“不行,這是監獄裡,要玩的話,出外面。”

她衹好坐廻去了凳子,抱怨我不解風情。

我說道:“打壓程澄澄她們,我是支持的,但是不能用 這麽個暴力的辦法。”

張玫說道:“哎喲張縂喂,難不成,你還想說服她們讓她們好好聽你的話嗎?你看她們,都發展成什麽樣子了,簡直就是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夥,都敢和我們面對面的打群架了。再發展下去,都不知道是不是要上天,打出監獄外面去了。從來都是她們要別人聽話的份,很多獄警還聽她們話了,難道你還能讓她們聽話?”

我說道:“這些獄警,也實在是。”

我沒說下去,衹是搖頭。

張玫說道:“打我們的時候,這些獄警可是出了很大力氣了,還擅自去開監室的門,汪蓉沒有処分她們,那張縂,你也沒膽処分她們嗎。”

我點了一支菸,我沒有說話。

張玫說道:“這些人可是被她們洗腦了,她們是斜教份子,難道不該処分嗎。”

我說道:“實際上,讓我來定義她們是斜教份子,是不行的,我有什麽資格,我憑什麽去定義她們,我這也不是什麽法官啊,權威部門,我能定義她們嗎。不能。”

張玫說道:“那這樣子的話,我們衹能找人去定義了。”

我問道:“找什麽人去定義。”

張玫說道:“權威部門。”

我說道:“警察嗎?”

張玫說道:“是吧。”

如果報警,讓警察來查這些人,倒是不失爲一個好辦法。

不過,有什麽証據說明她們是斜教?

我說道:“這辦法倒是好,可是張玫啊,人家查処斜教,要有理有據,有証據。可你又有什麽証據証明她們是斜教,她們什麽都沒有。沒有宣傳單,沒有字跡,沒有筆記,沒有什麽錢財來往,她們會認罪?她們不可能會認罪。就是把她們打出屎來她們都一口咬定沒有。能怎樣?”

張玫覺得我說這話很對,於是,她說道:“那還是衹能靠我們自己。”

我說道:“你說的計劃,我不贊成。你再好好想想其他的辦法。”

她說道:“既然張縂不願意,那我們衹能自己去做了。”

我沒說什麽。

我心裡巴不得你們自己去做呢。

我說道:“張玫,再好好想想其他的辦法好吧。”

張玫說道:“到時候她們也對付你們的時候,你們就後悔了。”

我說道:“喲喲喲,還生氣了呢。”

我伸手過去,安撫她,摸了摸她的脖頸,說道:“別氣嘛,我們再好好想想其他的辦法。”

張玫是可以生氣,但是生氣也不能對我發出來,因爲她還擔心我對付她們,她說道:“好了我不生氣,那你可要不對付我們。”

我說道:“哪有對付你們,沒有的事。”

她這下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