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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一般的溫煖(2 / 2)

她說道:“張帆哥哥,我在那邊打籃球,剛好看到你在這裡打羽毛球,怎麽樣,玩得開心吧。”

我說道:“是啊,真的是開心的不得了啊。”

她說道:“要不和我一起去玩玩籃球?我們組隊呢。”

那邊她們打籃球的,都是她們的人。

我肯定是不去的。

搖了搖頭。

蔣青青她們奇怪的看著我。

因爲,我們是兩大陣營,我和甘嘉瑜,是死敵,我們和甘嘉瑜是死敵,而我竟然和甘嘉瑜聊天聊得那麽甜那麽美,她們肯定是很奇怪的了。

不過我和甘嘉瑜一直都這樣,張帆哥哥張帆哥哥的,她不知叫得多甜蜜了。

也難怪硃麗花那麽惱火我,誰讓我一直老是這麽和甘嘉瑜甜蜜,雖然衹是表面現象,但是旁人是看著就覺得很不順眼,特別是硃麗花,蔣青青她們,她們會想著,我們和她們是敵人,你搞什麽,稱兄道妹,差不多就親到一塊去了。

我坐得離甘嘉瑜稍微遠了一點,然後說道:“別坐得那麽近,男女授受不親。”

甘嘉瑜說道:“哎喲喂我的張帆哥哥,這都什麽年代了啊,你還授受不親,那麽老土。”

我說道:“看到人家那目光沒。”

甘嘉瑜說道:“我張帆哥哥從來都是不走尋常路,還去在乎她們的目光嗎?”

我說道:“不在乎不行啊,我還有女朋友呢。”

甘嘉瑜說道:“你那叫哪門子的女朋友,你睡過她了嗎?你連她的手都沒牽到過吧,那所謂的你的女朋友,其實就是把你利用了,你就衹是人家利用的工具而已,別傻了張帆哥哥,癡情縂是傻。”

我說道:“閉嘴。輪不到你來說這個。”

甘嘉瑜聽我罵了她,不生氣,反而笑著:“喲,我們張帆哥哥還有生氣的時候啊。”

我說道:“說我可以,別說我女朋友。”

甘嘉瑜說道:“哦,那好吧。”

看著蔣青青她們奇怪的看著我們,甘嘉瑜大聲對她們說道:“你們玩啊,我一會兒可以加入嗎?”

蔣青青哦一聲,冷冷的,然後繼續打球了。

看都不看甘嘉瑜,甘嘉瑜卻沒有一絲絲尲尬的樣子,這女人臉皮真的太厚,心理素質實在太好,就跟沒有心理素質一樣。

她對我說道:“打羽毛球也挺好玩呢。”

我說道:“打籃球不更好玩。”

甘嘉瑜說道:“都是女的,不好玩,還是和男的更好玩。”

我說道:“哦。”

甘嘉瑜說道:“男女搭配,乾活不累,和男的玩,可以有很多東西玩。”

我說道:“哦,哪些東西。”

甘嘉瑜說道:“很多很多東西呀。”

我說道:“哦,知道了。”

甘嘉瑜說道:“乾嘛那麽冷漠嘛,我過來打個招呼而已,你沒必要這麽冷漠看著我啊。”

我說道:“這不是我冷漠的看著你,你覺得我們是朋友嗎。”

甘嘉瑜說道:“我們不是朋友,那是什麽呢。”

我說道:“我們是敵人,知道吧,我們是敵人。”

甘嘉瑜說道:“喲,我們是敵人嗎?哪門子的敵人呢。”

我說道:“是,我們是哪門子的朋友?”

甘嘉瑜說道:“不是朋友也算是同事吧,對待同事,要像春天一樣的溫煖,你對我,乾嘛要像鼕天一樣的寒冷呢。防暴隊的才是你同事,才是你的姐妹,我呢,不是。”

我說道:“對,你的確不是,防暴隊才是我的好姐妹,好兄弟,好同事。”

甘嘉瑜說道:“了不起了,這麽個防暴隊,都聽你的話。”

我說道:“還好,還好。一般了不起而已。”

甘嘉瑜說道:“防暴隊來頭大,覺得我動不了,是嗎。”

我說道:“你動的了嗎?”

她說到了正題上。

甘嘉瑜說道:“好吧,我是動不了,這防暴隊確實是很有本事。”

我說道:“心裡難受吧,不舒服吧?”

甘嘉瑜說道:“還好了,反正,對付不了她們,那我就對付別人唄。”

我問:“誰啊,我,還是徐男,還是賀蘭婷,或者是蔣青青?”

我指著了蔣青青,大聲對蔣青青說道:“蔣青青,人家甘主任說要對付你哦。”

蔣青青說道:“打羽毛球是嗎?讓她來嘛。”

我說道:“叫你打羽毛球呢甘主任。”

甘嘉瑜說道:“別甘主任甘主任,叫嘉瑜妹妹多好聽呢。”

我說道:“去打羽毛球吧。”

她說道:“羽毛球?我不喜歡,我喜歡,打你的球?”

我說道:“滾一邊去。”

甘嘉瑜說道:“看來你們縂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她話音變得狠了起來。

我說道:“從來都是。讓我們看看棺材是啥樣。”

甘嘉瑜說道:“很快了,我說了我有一百種方法對付你,用了兩種,還有九十八種,張帆哥哥好好接招。”

我說道:“會的,盡琯放馬過來。”

甘嘉瑜站起來,拍拍屁股,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要去喫飯了,要不要一起喫飯。”

我說道:“沒那心情,自己喫吧。”

甘嘉瑜說道:“拜拜。”

我說道:“拜拜。”